我这会儿多操点心,以后就少操点心,目前我还应付得下来。反倒是担心你们。”
陶氏一想也是,便叮嘱她道:“我过得很好,你七弟上进听话,平时有留儿作伴,你大嫂也不多事。
我如今闲来就看经书,也会去找你大伯母说说闲话,比从前想得开多了。
只要你们姐弟几个日子过得,我就没什么牵挂啦。不要替我们操心。”
眼睛忍不住又瞟向林谨容的小腹:“还是没动静?”
林谨容道:“怎么都这样急,这是急得来的么。”
陶氏赞同地道:“是急不来。可要注意调养啊,女人啊,什么都比不过有了儿子更踏实。
不然多厚的妆奁也可能守不住,就算是娘家护着,也有许多细处是护不得的。
你别看你姑母风光,其实她心里苦着呢。”
她这会儿日子好过,反倒同情起林玉珍来了。
“我知道了。我都懂。”
林谨容垂头替陶氏理了理腰间的绣囊,转移她的注意力:“最近七弟的功课如何?”
陶氏含了笑,甜滋滋地道:“所以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他被陆缄领着,学得十分的刻苦。
只是诸先生让他的长随回来同你祖父说,让劝着点,别小小年纪就把眼睛熬坏了,不划算。
为此我特意和他说了好半天,他才答应我不熬夜了。
不过你祖父每次考他,就没考不出来的,你祖父如今可宠他。
只要他在家,家里来了重要客人,都要把他带在身边长见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