遗憾的是,我一直没搞懂沈丽那天莫名奇妙的异常举动,甚至连端倪都猜想不出来。小学毕业以后,我同沈丽接触的机会越来越少,继而彻底失联,我以为这辈子都不可能有机会知道她当时的想法了。
几年前,我独自到一百多公里外一座以馅饼闻名的县级市拜访经销商,简短交流之后,对方以到了饭点为由留我吃饭。我再三婉拒,对方热情不减,无奈之下只好点头应酬。席间推杯换盏喝了不少酒,从饭店出来已经快十一点了。经销商留我在县城住一宿,我醉得头晕脑胀,索性答应。哪知主人突然嘴角一挑露出副轻佻笑容:“兄弟,全是老爷们干喝多没意思啊?咱整点少儿不宜的呗!一会换个地方接着喝,哥找俩小妹儿陪你喝,你看哪个顺眼,晚上……嘿嘿……”
我不算什么正人君子,不过吃人嘴短拿人手短的道理还是明白的。何况我们只是合作关系,没有更深的交情,一旦嫖了人家的娼,以后还指不定什么短呢。于是连连推脱:“哥啊,下回的吧,我实在喝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