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泽仰头看着房顶:“我在想该怎么办,结果没想出来该怎么办。除掉沉晔或许是个法子,但也许你会伤心。”
凤九欣慰道:“幸好你还虑到了我会不会伤心,没有莽撞地将沉晔除掉。”
息泽淡淡道:“你虽然让我伤心,我一个男人,能让你也伤心么。”
凤九倒抽一口凉气:“你竟说你不会说好听话。”
息泽颓废道:“这就算是句好听话了?”
说话间,澡盆中的水已有凉意,凤九瞧息泽的情绪似乎有所缓和,大着胆子手脚并用地爬出澡盆,息泽神色有些恹恹地靠在盆沿,没再拦着她,也没多说什么。
凤九立在澡盆外头,居高临下看着息泽,这种高度差顿时让她有了底气,心中充盈着情路终于顺畅的感慨和感动,方才在澡盆中的局促与胆怯一扫而空,息泽这个模样,醋得不是一般二般,她觉得自己挺心痛。但谁让他此前死鸭子嘴硬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