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的门开着，苏凉晚也没多想，抬脚踏了进去，当对面墙上那张画出现在眼前时，苏凉晚的心里再次震动了一下。
这……便是当年封厉行给夏婉茹画的美人图。
这幅画不知道挂在这里多少年，听说还是封厉行的最后一幅画作。
为了夏婉茹，他甚至连他最引以为傲的作画都舍弃了。
“晚晚？”
身后忽然传来一道男子疑惑的声音，下一秒，脚步声传来，一道人影便站在了苏凉晚的身边。
苏凉晚没有转头，深褐色的眼睛只是紧紧的盯着墙上的画，嗓音清淡，“二哥，这幅画如今已经不适合再挂在这里了。”
“呵……”
封厉行轻笑着转头看向苏凉晚，轻轻的道，“兜兜不会介意。”
苏凉晚忽然转头，对上了封厉行的眼眸，丝毫不让，“但是我介意！”
四目相对，没有火花，但是房间中的气氛却变得沉闷了下来。
封厉行看着苏凉晚，喉咙轻轻的滚动了一下，似乎想要再说什么，但最终还是没有说出一个字，在苏凉晚视线的紧逼下，封厉行慢慢的垂下了眼眸。
“我知道，从一开始，我就不配拥有这幅画。”
“不是。”
苏凉晚缓缓的吐了一口气，随即，轻轻的弯起了唇角，再没有刚才的咄咄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