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一切都是革命的,那么电影创作者需要决定,他的表达到底是警察电影的还是革命电影的. 但对革命抱持幻想又固守空谈的小布尔乔亚主义者,恐怕无法真正体会革命的浪潮. 这是导演在解构戈达尔在五月风暴前后的主义转变所优先选择的价值导向,它把所有的矛盾都归因于革命本身的荒诞与戈达尔的愚蠢,却降维社会思潮间的必然矛盾,本质上都是反自然辩证法的. 当然你有权以不负责任的喜剧语法将一切主义符号化,尤其是当一种革命形势似乎日渐遥远时,可能反而需要使用最庸俗化的语言铺垫它的再临. 夸赞形式与美术上对戈达尔的忠实. 看到一半去刷牙,有声,老粗的圆木撞啊撞,男神女妖从另一个维度往里冲,是启示还是要疯?不是诗人也配疯?谁给赞美就跟谁走,如此尴尬,再睡也忘不掉,疯子指点世界,也没人羞愧,有了自由还无助,怕孤独确实是个事,总想一件事是不对的,衣柜里有件毛衣,放了三年,明天穿,再不去任何地方,见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