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双臂圈着她,脸慢慢地俯下来。
一瞬间,心跳如奔马,大脑一片空白。
“呵,呵,好险,谢谢左----老师-----”一开口,她的声音是哆嗦的。
“喔,”他的唇已然贴上了她的脸。
“啪”的一下,他的手突然一松,她一屁股坐到了地上,疼得骨头都象要裂了。
“你干吗?”她气得大叫。
“你说的,不要拉拉扯扯,要注意尺度。”他踩着积雪,大步离开,头都不回。
“你个神经病,好人也不做到底,天,呼,呼,好疼!”她撑了几次,好不容易才爬起来,恨不得把左修然生吞活咽。
他听着她的嘟哝声,眉梢一挑,笑了。
昨天的晴朗,不过是又一个西伯利亚寒流到来之前的一次缓冲。第二天,气温再次骤然下降,阴沉的天空下,海水从深蓝变成了暗蓝,街上的行人全换上了厚厚的羽绒,裹得严严实实低头疾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