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当然!”对于鲁巴滋的愚笨,史提夫不禁暗自捧腹,但表面上不得不装作信以为真地回答他。鲁巴滋大大地松了一口气,仿佛解决了一个大难题似的。
“我回去立刻就写,”鲁巴滋说:“在夜里写好,明早带来给你看。”
他真的走了,匆匆忙忙向干溪走下去。过了干溪再上一片山坡,山坡后面就是他的屋子。
史提夫望着熟悉的鲁巴滋背影消失在溪谷里以后,才转身向自己的木屋走回来。走没几步忽又停住,返瞧不远处那座圆丘荒坟。“这一定是印第安人的古墓。”史提夫在心里说着:“那样子就跟以往所见过的印第安坟墓一模一样。”接着他又想到:“鲁巴滋说过,他的祖先里最早获悉这座坟墓秘密的,是一位名叫波沙的人,这位波沙原是军人出身。那时代的军人对于印第安人是死对头。是不是就由于这种关系,使鲁巴滋的先世跟这座坟墓有了不可告人的牵连,因而鲁巴滋今天才不肯吐露实情呢?”想到印第安人被当时美国军队惨加屠杀的事,史提夫不由暗自同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