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丫头实在是太能纠缠人了,刘景浊只好传音给远处冷峻女子:“十七先生,找个由头儿带她回去,这么缠着不是个事儿。”
话音刚落,十七已经传音龙丘洒洒了。
龙丘洒洒只好作罢,转而再问:“那你啥时候娶我姐?”
刘景浊干笑一声,然后就不见了。
气的龙丘洒洒直跺脚。
“不说是吧?我自己查!”
刘景浊叹息一声,传音问道:“十七先生,她这么执着于此干什么?”
十七想都没想就答道:“当年从中土返回神鹿洲的路上,有人告诉她,夫人是因为她的身世而死的。”
刘景浊已经在几千里外了,但还是眉头微微皱着,沉声道:“龙丘家的人?”
十七答道:“左丘家的人。”
原来如此,怪不得左丘家这么闹挺。
他再次传音,“那就还是有龙丘家的人从中作梗呗?烦劳十七先生照顾好这丫头,事情我老丈人肯定知道。”
十七冷冷答复:“这个不用你说。”
一路往青泥国方向,路程十几万里,毕竟要从灵犀江到樱江的。
不过先不着急,先去找个人。
在新鹿王朝边境处,有个中年人带了个年轻人,十余年的江湖路,也才走到新鹿边境而已。
黄昏时分,下起了大雪。小城街头,年轻人挎着刀蹲在路边,一旁站着个身着黑色长衫,满脸胡茬儿,袖子卷起的中年人。
年轻人挠了挠下巴,嘟囔道:“林伯,咱们蹲什么时候去?照我说,干脆闯进那处宅子,将怀疑的那人抓出来瞧瞧不就行了?要真是他,两刀砍死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