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怎么知道。”
其实王灵音心里已经有了两个答案，要么是雷镇南，要么就是陆天宝说过。
她更倾向雷镇南，因为陆天宝如果说过，那沈玉生就会提出来，没必要隐瞒。而对方没有说显然是不想透露那个人。
王灵音猜的没错，就在沈玉生走出会所进入自己的豪车后，他拨通了一个号码。
对面响了几声后，被人接通，“喂。小沈啊。这么晚找我什么事？”
“老师，我看到王灵音了。”
雷镇南并没有表现出多吃惊，只是淡淡的问道：“是吗？”
“嗯，不过他身旁有个小子说是她男朋友。两人关系很亲密。”
“哦。我知道了。还有其他事没？”
“没了。”
“好，那我就挂了。”
“等等，老师，我忽然想起还有一件事要请教。”
“说。”
“老师，昨日是您说的极阴之夜，我按照您的方法做了。”
“效果呢？”
“呃，效果并不太好。”
“不可能。我传之法乃是黄帝御女之术，练好了绝对可以延年益寿，精通者飞身成仙都有可能，你一定是没有按照我的要求做。”
“老师，您别激动，听我说，我都是按照您的方法做的，可是后来那个小女孩实在受不了，中途晕了几次，我不忍心就停止了。”
“半途而废。心存善念。既然如此，那你就找个阴时阴历出生成年女子，用我教你的方法采阴补阳，同样可以达到与处子一样的效果。”